实际上,郑爽的悲摧才刚刚开了个头,更悲摧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呢!

因为,郑爽听到于虹的回答:“还有二十几根呢!”

也难怪于虹每每针尖刺痛郑爽,一方面郑爽的窄臀对于久旱的于虹来说,诱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无法静下心来。

另一方面,这倒钩刺的刺身是弯曲的,类似于鱼钩上的倒刺,要将它们从肉里拨挑出来,挑口绝对小不了的。

因而,这时的郑爽不仅绝对不爽,更可说受着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最大痛难了。

人在连续不断的高强度痛苦折磨下,会将最初的戒心部丢弃。

郑爽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初时还惦记着自己的格子衬衫里的东西,有没有滑露在于虹跟前。

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部在痛感上后,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及是否掉出来了。

的确,郑爽不仅一袋东西部掉出格子衬衫的包裹,在针尖连续不断施予的剧痛中,在他一次次因剧痛而收臀之下,连脖子也露出了后半截。

只留下最前面的一小截,还躲在格子衬衫的包裹里,羞涩地不肯露面了。

此时的于虹,目光不时地瞟向郑爽弯曲着被他身体关压着的那大半截,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着另外那一小截的模样,勉强只能用一小半的心思在挑着倒钩刺儿。

这情形,无异将郑爽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几倍。

更可怜的是,于虹似乎存心想看看郑爽那羞答答不肯露面的小半截,更有心无心地每每下重手让郑爽痛得抬高臀部。

终于,在于虹的整治之下,郑爽部展露在于虹的目光下了。

这下于虹似乎满意了,下手的时候也轻柔了许多,挑刺儿的速度也加快了。

但于虹的手指却总在有意无意中触碰一下她所不该触碰的部位。

不知是痛久后神经有点麻痹了,还是于虹的缝衣针尖带来的疼痛感不那么强烈了,郑爽好受了些,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彻底露了。

心头一紧,郑爽的脑袋顿时轰的一下,不知是该假装没发现,还是伸手重新去遮挡那些不该展露在于虹面前的部位。

正在犹豫间,郑爽听于虹说出一句让他的意识顿时模糊起来的话。

“郑医生,你那个上面也有两根刺儿,要不要我帮你挑?”

郑爽听了这话,感觉所有的血都涌向头部。

急忙侧身背对着于虹,迅速地用格子衬衫重新包裹起来,惊慌失措地道:“不用,呆会儿我自己挑。”

见郑爽重包起那些有趣的东西,于虹虽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该看到的,可心里却顿时生出浓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轻声叹了口气。

郑爽听见于虹的叹气声,急忙问:“你怎么啦?”

于虹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掩饰着用手指轻轻一点郑爽屁股沟,道:“在这里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啊。还是我帮你挑吧,啊?”

于虹很期待郑爽会道:“好吧!”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想怎么抓着就怎么抓着了。

自老公去上海打工后,于虹都一年九个月多没男人了。

对于二十六岁的于虹来说,九个月的寂寥生活,每个夜晚都是漫长的,漫长到必须靠幻想加手才能解除夜的空虚。

此时,年轻帅气富有男人味的郑爽就趴在自己的床上,于虹一心想着郑爽能将自己压得紧紧的,大展男人的威风,一洒自己已经久盼的甘露。

但女人的矜持却让于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愧对自己的老公。

但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体动作跟思想指令会有极大的悖离。

身体动作往往会背离思想的控制,象脱轨的电车一般,再也不对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应。

于虹虽想着等郑爽同意了再动手,可左手却已经拉下郑爽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衬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一年九个月多的小男人。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儿的地方,其余三指紧紧地勾搭在那东西上面。

到了这关头,郑爽心知自己答不答应都是多余的了,只好默许了于虹。

可是,郑爽感觉于虹手握得太重,让血液流动不畅,开始淤积而肿大起来了。

郑爽心里暗想,莫非于虹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令郑爽痉挛不已的剧痛袭上心头,郑爽不由夹紧两条腿,绷紧身体向后躬起,大叫一声:“唉呀,痛啊!”

原来是于虹开始在那里开始拨挑倒钩刺儿了!

望着郑爽陡然间肿大许多反射出来的光线又陡然间暗淡下去,于虹心头狂乱起来,似乎看到老公正赳山一夫状对她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可就在就要吻上那东西的一刹那,郑爽的叫痛声让于虹心头一颤,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

急忙抬起脸来,装作关心的样子问:“很疼啊?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郑爽还能说不好么?

郑爽带着央求的口吻道:“真的很痛,你轻点儿啊!”

于虹左手拇食两指死死捏住倒钩刺儿扎中的地方,道:“我捏紧些,就不那么痛的。”

郑爽果然觉得真没刚才那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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