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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或身处校园,承受着非人虐待——冷暴力、嘲讽、舆论,甚至刀子相向。或身处职场,纸醉金迷,交易频繁,笑容下隐藏着波涛暗涌的内心。

而今,不公平也终将重演。

物种在进化,人界也在进化。终究演变出新物种——人们称之为吸血鬼。似是一个鄙夷的称呼。不公平,不公平!

这种想法一直在内心积压,终将迎来反抗——人类与吸血鬼的大战一触即发!那一年,血流遍地,方圆十里荒草遍地。只听得一声声呜咽,在风中逐渐延伸着。

吸血鬼靠着自身衍生的术法,为自己赢得了一分地位。而人类也凭着他们的武器,肆意残杀着吸血鬼。终究,两败俱伤。

地球险些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摇摇欲坠。出于这种隐患,人类和吸血鬼达成了协议:不战。

实际上也是吸血鬼赢得了主动权:若没有武器——人类根本就如蝼蚁。不过最后倒也是各守一方。在Z国战乱之际,西方国家也频频参与,似是按耐不住内心的阴谋,那一张张丑恶嘴脸张牙舞爪,纷纷扑向Z国,企图扯下Z国一口肉。

怎奈天有不测——西方地区也迎来了新物种——鲛人——海洋污染的产品。这下他们自乱阵脚,便也无暇顾及Z国。

一时间,世界大乱,各国自顾不暇。各个物种接踵而来,世界陷入一片纷乱。

这倒是一次重击——不过最终还是以和平告终。倒是给了物种繁衍的机会。

这个世界公平么?还是不公平的吧?在和平的表面下,隐匿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国际二十二年Z国

“夜黎朔…啊……”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此刻正狰狞着面目,她被人反手扣压在地面上,却仍挣扎着,“你、你不得好死!”

名为夜黎朔的男人,此时正眯着桃花眼,一只手正准确无误地把在面前少女的双手上,“血族,又怎么会死?”

他的视线向下望去,在他不远处,是一把锃亮的匕首,周围还冒着水气。“圣水加银匕首?血猎……”

男子轻笑了一声,“什么时候垃圾到这种地步?”

那女子似是被惹怒了,挣扎得更厉害,嘴中也更加不饶人,“你放屁!我、我一人对付你就够了!用不着组织…啊!”

夜黎朔一脚踹向那女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那女子也飞出了四五米,犹如蝴蝶折翼般,瘫在地上。

她试着动自己的手,好支撑自己站起来,却觉得背后隐隐作痛,腰肢也软绵无力。她垂下眼眸,忽然意识到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啊啊啊!”

夜黎朔听着女子的怒骂,慢慢凑近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出言不逊,怕不是血猎的新手?”

说罢,没等女子反驳,他便俯下身来,用食指抹了一下地上的血。鲜红的血中还泛着银光,“这血液…汝是半个‘人’啊。”

夜黎朔仿佛不是在求实,他表情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嘴中也吐露着一些事情,“唔…本殿猜猜看?”

那女子似是被戳到痛处,竟然没有吼夜黎朔,她紧咬着牙,浑身颤抖,口中吐出几个字来,“别、别再说了。”

夜黎朔温柔地理了理女子凌乱的发丝,手渐渐从脸颊,滑到了脖颈。动作含着柔情蜜意,他的眼中却是冰冷,“鲛人?”

说完,便摇摇头,“玄冽管理也不至于如此疏松。”

“那么…是哪种妖呢?”夜黎朔说着,便站起身来,声音轻飘飘的,“十几年前,泯城人妖大战么?我想想……那次啊,好像将领是一只鸟吧?”

“别、别再说了!”女子抖得更剧烈了,终究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你别说了!”

“菲尔斯家族?”夜黎朔扭头看向地上蜷缩的女子,嘴中毫不留情,“隽戉?”

“啊!别说了别说了!”女子用带血的手捂住了耳朵,挣扎着在地上蹭出一条条血污。

“至于为什么对本殿出手,就是因为当时吾支援妖了?”夜黎朔讽刺一笑,“人妖的成品也不过如此,自己力量弱小,反而迁怒起别人来。”

“你闭嘴啊!”地上的女子怒吼着,泪水混着血水往下流。她何尝不恨?当年隽戉不顾她母亲的哀求,硬生生的,当着将士的面,与她母亲行那苟且之事——最终还生下了她。等到那鸟玩腻了,她母亲便被扔到了渣滓区,让满城流亡之徒活活折磨了三天三夜。不剩尸骨。她在那鸟的护庇下长大,却少不了被欺凌——异类,始终得不到认可。

她恨,她怨她所谓的父亲。可她对那鸟无能为力,因为她力量太过弱小。而之所以刺杀夜黎朔,也是受了撺掇——况且她也不清楚夜黎朔的实力。才有了今日的鲁莽之举。

“你……”女子哽咽着声音,随后放空声音,仿佛一切都拯救不了她,“给我个痛快吧。”

夜黎朔轻笑,仿佛早有所料,“这么想死?无欲了?”

“何必多说呢。”女子闭上了眼,泪水混着血迹在她脸上晕开,“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啊。”

“若吾说,”夜黎朔声音轻轻慢慢的,带着一丝蛊惑,“给汝亲手杀了隽戉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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