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如何是好……”王文乐尴尬地行礼说道。

“贵人就不要辜负兄弟们的一片心意,咱们都是粗人,不懂得那些弯弯绕,既然是护卫贵人的安自然以贵人为尊,贵人就不必谦让了,而且这里说话也不方便,贵人受了这一礼咱们就可以进行换防交接了。”赵刚心中暗赞孙康和郑义这俩小子聪明,要不然这行礼、还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扯完。

“既然赵大人这么说,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文乐拱手行礼道。

赵刚侧身回礼道:“贵人请~。”

王文乐上前两步拱手行礼道:“诸位请起,小子何德何能担的起如此大礼,辛苦诸位保护小子的周,王文乐先行谢过了。”

众人行礼轰然齐声答道:“安敢不为贵人效死~。”礼毕后队列井然有序,人人精神抖擞,昂首挺胸。

“天子亲军,果然名不虚传,赵大人治军有方啊!”王文乐看着这一百一十二人,激动地咽了口唾沫感叹道。

“贵人过奖了,这仪仗队列乃近卫亲军每日必修,若没有这威武雄壮之姿、整齐如一之势,我大明皇上的颜面和皇家的体面何在。”赵刚豪气冲天地回答。

“赵大人说的没错,只是,这贵人的称呼可否改一改,在下听到这贵人这个称呼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王文乐点头看着赵刚苦笑着说道。

“贵人没有官身,但身份尊贵,只能如此称呼,贵人就不要再推辞了。卑职这就去交接防务,安排属下布置任务,卑职告退。”赵刚说完行礼后便率属下安排相关事宜了。

“王~贵人……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王文乐喃喃自语道。

于是从南京到刘家港这一路上,王贵人享受到了贵族的生活方式和礼遇,离开南京之前赛哈智又派来数名吏目和数名杂役,皆颇为精明强干之人,各司其职负责打点一切事务与杂务,把衣食住行安排得有条不紊。此时的南直隶州乃是京师重地,一行人又是走的官道,自然是无惊无险安抵达刘家港。

然后直抵苏州府船场附近的一所大宅子,大老远看那新漆的红色大门和白色外墙就知道这宅子是刚刚翻新的。宅子里面一应设施俱真正做到了拎包即可入住,紧邻宅子右面是刚刚建起的一个兵营并与宅子想通,前面是校场,左右两侧是营房,正对面是长官行署,可以看来赛哈智在得到朱棣的口谕之后,忠实的执行了君王的旨意,保质保量的为王文乐提供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待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王文乐便叫来了周书吏,安排一些采购事宜。

周书吏就是王文乐要求赛哈智给找的帐房,刚好周书吏也拿着账本来汇报工作,王文乐看着流水账簿的出入明细已经头晕眼花了,这要是记上一个月的帐就一团糟了,于是他就给周书吏教了增减记账法,把收支分开两大项,只记录大类的收支,比如今天卖布收入五百两,厨房支出了十两,今天结余四百九十两,而昨天有三百两结余,那么共计结余七百九十两。那么如何记呢?首先,在收入项记录今日日期和布五百两,然后再建立一本布的销售分账册,记录今日红布、蓝布、花布的销售明细;再建立一本布的库存账簿,把购入的各种布匹的总数量记录下来,再记录今日卖出的各种布的数量,用总数减掉之后就知道实际库存了。同理支出也采用此法,之后每个月再进行一次账务结算,再去清点银钱和仓库的货物,就可以很清楚钱物之账目了。

把个周书吏讲的目瞪口呆,原来账目是可以这样记,而且每一笔都可以查得很清楚,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之后,便跪下要行拜师礼,这下轮到王文乐目瞪口呆了,就教了这点东西,放到现在根本就不是个事,问清楚才知道,原来古人在这方面还是很尊重知识的,凡是像这种用周书吏的话来说就绝学的指导,都属于师徒的之间方可传授的,所以周书吏执意要拜师,搞得王文乐很尴尬地推辞了,而周书吏也以为自己的资质并未入贵人的法眼,便表示一定要努力做好会计这个工作,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诚心,争取早日能够列入贵人的门墙,千恩万谢之后,记录下王文乐要采购的东西便退了出去。

然后王文乐就吩咐饭后准备热水,他要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洗澡的时候有两个丫鬟伺候着,又搓又揉,瞧把式也是受过高等伺候人教育的,揉搓和拿捏都恰到好处,比现在那些什么泰式之类的专业多了,这腐朽的封建时代,果然是英雄冢……搞得人家每天都想……

当然王文乐也知道,他周围的人,包括下人部都是锦衣卫的人,所以这些人无论什么职业都相当的专业,即使是丫鬟也是专业的丫鬟,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些专业的下人不正是给贵族和大臣们准备的。所以说锦衣卫无孔不入是不无道理的,而即使知道下人中有锦衣卫,你敢不用?

王文乐不但敢用,而且要用就用套,他要把自己的一举一动,毫无隐瞒的展现在这些人之前,这样朱棣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到赛哈智的密报,自己的一举一动朱棣都会知道,王文乐认为只有这样他才是最安的,只有朱棣对他放心,他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想着想着,王文乐就开始发呆了,这两个容貌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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