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琴酒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仓鼠出逃?

&ep;&ep;他就知道那只仓鼠不是个安分的,萩原研二老老实实在宠物店待了四年都没出逃过,松田阵平刚来一个月就搞事情。

&ep;&ep;“松田怎么跑出来了?完蛋了,琴酒的脸色那么不好看,被他抓到该不会做成烤鼠吧?”

&ep;&ep;琴酒深深看了布偶猫一眼,烤仓鼠,是个好主意。

&ep;&ep;“松田会不会是出来找我了?”诸伏景光很快又反应过来,碎碎念:“我之前被琴酒带走,说不定萩原和松田以为我要被绝/育了,所以才拼命出来找我,这下子可糟糕了。”

&ep;&ep;琴酒没有说话,诸伏景光的判断很有可能。

&ep;&ep;“该怎么办?琴酒会不会对松田出手?等想办法转移琴酒的注意力。”诸伏景光一瞬不错地盯着琴酒。

&ep;&ep;琴酒没有说话,幽邃的目光与猫咪的眼神对上,他倒想看看诸伏景光打算怎么转移他的注意力。

&ep;&ep;然后,他就发现诸伏景光的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ep;&ep;琴酒立觉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

&ep;&ep;诸伏景光忍住肋骨的疼猛地朝前一蹿,脑袋重重地磕在桌腿上,整只猫磕得头晕眼花,半死不活。

&ep;&ep;“苏格兰!”琴酒暴怒地吼出他的名字,声音中浓重的杀意几乎可以具现化。

&ep;&ep;可惜,猫咪已经昏迷了过去,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愤怒。

&ep;&ep;两小时后,诸伏景光再一次醒来,又是在宠物医院。

&ep;&ep;年轻的男医生朝他笑着,看起来十分活泼,与诸伏景光刻板印象中沉稳冷静的医生形象截然不同。

&ep;&ep;“小猫咪,你总算醒了,你主人很担心你呢。”医生笑眯眯地对猫咪说。

&ep;&ep;诸伏景光心虚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琴酒,琴酒身上的气质很冷,仿佛一块寒冰,冻得他都打了个冷颤。

&ep;&ep;“猫咪就是这个样子的,好动,对于所有事情都充满好奇心,养猫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医生又扭头对琴酒说道:“不过也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猫咪不这么捣蛋。”

&ep;&ep;“什么?”

&ep;&ep;“绝/育咯。”医生摸了摸猫猫头,又要去摸猫猫的蛋,说道:“这猫大概六七个月了,正是绝育的好时候,我刚刚看小铃铛已经不小了,不如……”

&ep;&ep;琴酒一把握住了医生的手腕,将他伸向猫咪下/身的邪恶之手拉开。

&ep;&ep;诸伏景光满脸都是惊吓,他是想帮松田转移注意力没错,可没想搭上自己的铃铛啊!

&ep;&ep;“不需要。”琴酒一口回绝,森*晚*整*理松开医生的手,将布偶猫抱了起来。

&ep;&ep;诸伏景光也连忙用爪子抱紧琴酒,想要尽快逃离医生的魔爪。

&ep;&ep;“不绝/育吗?你看它已经不小了……”医生又想要去掀猫咪的尾巴,好让琴酒看清楚。

&ep;&ep;琴酒黑着脸躲开。

&ep;&ep;医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有些无语地看着琴酒:“怎么了?琴酒,你反应那么大,好像我要非礼你的猫一样。”

&ep;&ep;琴酒斜斜瞥了他一眼,都要看他的铃铛了,这还不算是非礼吗?

&ep;&ep;“搞什么啊,它就是一只猫罢了。”医生嘀嘀咕咕,却没有再伸手了。

&ep;&ep;付过账,琴酒抱着布偶猫离开。

&ep;&ep;诸伏景光则强忍着肋骨的疼痛爬到了琴酒的肩头,拔长了脖子去看刚刚的宠物医生,医生见到这一幕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并且抬手朝他挥了挥。

&ep;&ep;出了门后,诸伏景光便见不到医生了,可心中仍旧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ep;&ep;刚刚……那个医生喊了琴酒的代号?

&ep;&ep;如果是普通医生,应该喊琴酒“黑泽先生”才对,可是对方却偏偏喊了琴酒的代号,琴酒不可能将代号随随便便告诉一个普通人。

&ep;&ep;那个医生也是组织的人吗?

&ep;&ep;诸伏景光又偷偷打量琴酒的表情,对方的表情依旧很冷,好像还在生他的气,其他的事情倒是看不出什么。

&ep;&ep;“别生气了,琴酒,我知道错了。”诸伏景光用脑袋蹭了蹭琴酒,他只是不想让松田受到伤害。

&ep;&ep;琴酒仍旧冷着脸,完全没有被哄好的迹象。

&ep;&ep;琴酒还等着猫咪哄自己,可猫咪却三分钟热度,很快便将琴酒放到一旁去了。

&ep;&ep;他担心的,是松田阵平。

&ep;&ep;“不知道松田现在怎么样了。”

&ep;&ep;听到诸伏景光的碎碎念,琴酒身周的温度顿时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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