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吕伯言和韩斯平日里也算有些交情,小时候,吕伯言也带着吕洛儿?来国公府拜访过。

&ep;&ep;因此,韩良认得吕洛儿?。

&ep;&ep;看到吕洛儿?陷入乱军之中,孤立无援,岌岌可?危,韩良也来不?及思考。厮杀着骑着马冲到她的身?边,弯着腰向她伸出?了手,大声喊道:“洛儿?妹妹,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危险,快上来!我带你离开?!”

&ep;&ep;吕洛儿?颤抖着伸出?手去,下一秒,头顶传来“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准确无误地插入了韩良的胸膛。

&ep;&ep;韩良一死,东越军心大乱,北姜大军便趁此机会反打,将他们打得节节败退,最?终占领雁城。

&ep;&ep;占领了雁城,接下来便是曜州。

&ep;&ep;可?是不?知?为何,李承霖居然派了江辞前来守城。怀绮公主原以为她只是笔杆子功夫厉害,没想到军事才能亦不?可?小觑,心性?又异常稳定。

&ep;&ep;曜州西?倚峰峦叠翠的凤鸣山山脉,东临波涛汹涌的太谷江,占了地利。又有着水利优势,护城河的宽度都快赶上北姜的沧云江了。

&ep;&ep;曜州地理位置极为险要,易守难攻,硬闯是闯不?进的。

&ep;&ep;幸好吕洛儿?偷盗了城防图,有了城防图,寻找薄弱点,也不?是没有机会攻进曜州城。

&ep;&ep;可?江辞来了曜州后,立马调整更改曜州的军事布防,三天一小改,五天一大改,更改布防那?么麻烦的事,她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底下人跟着办事,竟也井井有条。

&ep;&ep;由此可?见她的军事才能和统筹能力?。

&ep;&ep;江辞不?除,定成大患。

&ep;&ep;怀绮公主立马回?身?取剑,吩咐道:“立马随本宫去一趟国师府。”

&ep;&ep;二人刚走到营帐门口,另一个丫鬟急忙上前来报:“殿下,国师与国师夫人在马厩要了两匹马,往东面去了。看他们的架势,恐怕是要出?城。”

&ep;&ep;“出?城?”怀绮公主震得眉头一锁,“这样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ep;&ep;“回?殿下,陛下许国师出?入自由,底下人也不?敢拦。奴婢也是觉得不?对,慌忙前来禀报。”

&ep;&ep;怀绮公主差点气晕过去,嘴里嘟囔着“大事不?好”,然后稳定了精神,吩咐道:“取弓来,带上一队人马,挑最?好最?快的马匹,一定要追上他们二人!”

&ep;&ep;若任由江辞和虞思水逃离北姜的管辖地,回?了东越,此举无异于放虎归山。

&ep;&ep;不?过她也不?理解,虞思水来北姜二十余载,始终忠心耿耿,这江辞究竟是与他说了些什么?竟让他转了性?了?

&ep;&ep;怀绮公主深吸一口气,甩了甩战袍,翻身?上马去,重重地给了战马一鞭子,随着一声“驾”,战马撒开?四条腿,拼命奔跑了起?来,迅疾如风。

&ep;&ep;而另一头,江辞和虞思水顺利通过四道防线后,离开?了雁城。

&ep;&ep;江辞骑在马上,回?过头看着城门上的“雁城”二字,默默咬紧了牙齿。

&ep;&ep;属于东越的领土,总有一天,一定会原封不?动地从北姜手中拿回?来。

&ep;&ep;二人一路向着曜州城的方向赶去。如今虽然离开?了雁城,但曜州与雁城间仍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也难保不?会有北姜安排的巡兵。只有真真正正地进了曜州城,那?才算是真真正正安全了。

&ep;&ep;江辞的担忧不?无道理,果不?其然,路程刚行了一半,身?后就?传来凌乱的马蹄声,以及怀绮公主响亮的声音:“前面的人不?想死就?停下!”

&ep;&ep;想死才会停下。

&ep;&ep;江辞默默腹诽,扬起?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故意加快了速度。

&ep;&ep;身?后的怀绮公主见这场景,冷笑?了一声:“找死。”

&ep;&ep;她双腿夹紧马背,松开?缰绳,从箭篓里取出?一支利箭,拉开?宝弓,对准了马背上的江辞。

&ep;&ep;她身?下的马在奔跑,江辞的马也在奔跑,距离不?算近,实在不?好瞄准。

&ep;&ep;万一失手,那?么多人看着,岂不?是闹笑?话吗?

&ep;&ep;怀绮公主性?子孤傲,向来力?求完美,绝对不?能容忍失败。

&ep;&ep;于是乎,她将箭矢微微下移。

&ep;&ep;既然不?能保证能一击射中人,那?就?改成一击射中马。

&ep;&ep;马体格大,目标大,比人好射中多了。

&ep;&ep;在这种条件下射中马,对于怀绮公主来说,还是十分简单的。

&ep;&ep;三、二、一。

&ep;&ep;她松开?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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