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

&ep;&ep;“没有可是。”李承霖坚决地说道,“江辞,我以长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与我一同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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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为了不连累陈府,江辞并没有大摇大摆地回陈府通知虞山,而是选择从偏僻的围墙翻了进去,向虞山阐明缘由。

&ep;&ep;虞山点头道:“好,我这就同陈老爷道个别。”

&ep;&ep;“万万不可。”江辞阻拦道,“你去同陈老爷道别,陈老爷一定盛情留客,反而脱不了身。更何况,陈老爷不知情才能减少被牵连的可能性,总不能我们来北姜一趟,借他的房子住了一晚,还给人家带回来一个大麻烦吧?”

&ep;&ep;虞山觉得江辞所说甚是有理,于是师徒二人不告而别,翻墙出去,抄小路离开与大部队会合。

&ep;&ep;道路两旁是巍峨的青山,几人徒步走了许久,虞山才一拍额头,懊恼道:“飞焰还拴在陈府马厩中呢。”

&ep;&ep;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阵骏马嘶鸣的声音。

&ep;&ep;听着这熟悉的骏马嘶鸣声,虞山连忙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了一匹火红的汗血宝马。

&ep;&ep;虞山喜笑颜开:“这马儿也通人性,居然知道自己找上门来。”

&ep;&ep;江辞也觉得新奇,附和道:“老马识途,这句话果然是不假的。”

&ep;&ep;“嘚儿嘚儿嘚儿——”

&ep;&ep;飞焰奔驰而来,扬起一地的尘土,就要撞上几人时,稳稳地停下了。

&ep;&ep;虞山连忙上前去抚摸它,夸赞道:“飞焰啊,你真是天底下最聪慧的马儿。”

&ep;&ep;飞焰哼哼了两声,仿佛在认可虞山的说法。

&ep;&ep;马只有一匹,人却有五个。虞山提议让李承霖骑马,李承霖拒绝了:“就那么一匹马,你们都走路,单本宫一个人骑马也是无趣。”

&ep;&ep;李承霖不上马,其余四人也不好霸占着马匹。因此,虞山牵着马,几人继续赶路。

&ep;&ep;黄昏时分,抵达小河边。江辞主动揽下了晚饭的任务:“我负责打猎,晚上一定让你们吃上好吃的。”又安排道:“师父你负责喂马,福妞和苏昌结伴上山拾柴禾。”

&ep;&ep;“好!”众人一拍即合,纷纷开启行动。

&ep;&ep;小河边只剩下江辞和李承霖二人,李承霖瞧着江辞,开口调笑道:“江上将,既然他们都有职务,那我负责什么呢?”

&ep;&ep;江辞转过头,玩笑着说:“不敢不敢,微臣怎敢吩咐长公主办事?”她甩了甩手臂,咕哝道:“揣着这么多皂角,行动都不方便了,还是把它们取出来吧。”

&ep;&ep;李承霖瞧着江辞把身上的皂角全部摸出来扔到一旁,想起醉生梦死药引一事还未有着落,也收了调笑的心思,忍不住遗憾道:“看起来北溟浮萍似乎很惧怕遇上皂角,就是不知道皂角能否替代北溟玄珠成为药引。”

&ep;&ep;还没来得及试下药方就被迫撤离北溟,实在是可惜,出了这事,往后要再想进入北溟,就难如登天了。

&ep;&ep;不过江辞倒是十分乐观,反倒安慰道:“没事,至少我们有了头绪。待回到东越后,我立马用皂角替换北溟玄珠做药引,看看是否具有同样的效果,天佑东越,没准真让我们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ep;&ep;李承霖叹了口气:“但愿吧。”

&ep;&ep;不平常的事太多了,一环接着一环,可见北姜是有备而来,以往当真是疏忽了。

&ep;&ep;江辞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弯弓,又折断树枝,取出小刀,兀自把一头削尖,制出利箭的模样。

&ep;&ep;李承霖不由得好奇:“阿辞,你就打弋花算用这个来打猎?这会不会太小了?能使上力吗?”

&ep;&ep;“你别看它小。”江辞自豪地解释道,“它的本事可大着呢,我以前可拿它射穿了一根小碗那么粗的竹子,虽然比不上落日神弓,但用来打猎已是足够了。”

&ep;&ep;“你当真十分喜欢落日神弓?”

&ep;&ep;江辞没听出李承霖语气里隐约的醋意,如数家珍般,朗声道:“当然了,上古时期,后羿拉动神弓,射下了九个太阳,我觉着我的落日神弓未尝逊色于后羿的神弓。”

&ep;&ep;“说起落日神弓,我倒不得不想起怀意公主。苏昌说怀意公主回北姜后,亲自召见了他,还对他以礼相待,把他奉为上宾,那之前为何不这样做呢?”

&ep;&ep;江辞停下手上的动作,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她在校场上是以苏昌的身份与怀意公主进行比拼,使怀意公主大败而归,她原以为怀意公主会对她怀恨在心,没想到她和李承霖为她饯行时,她反而大方地赠送落日神弓,言语间倒有些输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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