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骁卫都被欺负的没地方站了!

&ep;&ep;屠长蛮姿态还非常不可一世,抱着胳膊就是一脸嘲讽:“你们还真不要脸,丢那么大的人,还敢出来抛头露面呢,这大过年的还在外头浪,不怕家里婆娘不让进门?”

&ep;&ep;就是因为丢了那么大的脸,才更需要机会表现,把失去的夺回来啊!你要是不懂这个道理,也不会严防死守,霸着不给机会!

&ep;&ep;“这个面子你是一点也不想给是吧,”左骁卫被虐了几天,从上到下,包括头儿李骞,都憋着气呢,当场就要干架,“行,来吧!”

&ep;&ep;“来什么来,”屠长蛮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竟然不争了,朝身后兄弟们一招手,“大过年的,他们爱累就让他们累,走,咱们喝酒去!”

&ep;&ep;一群人还真就走了,头都没回。

&ep;&ep;左骁卫:……

&ep;&ep;这是个什么路数?该不会告状说他们欺负人,倒打一耙?

&ep;&ep;不是他们怀疑,那位可没少干这种赖皮事!

&ep;&ep;一天都不到,所有人沉默……还真是这样啊!

&ep;&ep;内卫居然说左骁卫欺负他们!左骁卫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他们怎么敢这么张嘴说瞎话的!

&ep;&ep;可周遭百姓们看着,内卫们又太会演,那个十三郎最近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直接撂挑子不管下面人,这些狗东西上蹿下跳,到处都搞得乱糟糟一团!

&ep;&ep;没关系……

&ep;&ep;左骁卫控制住脾气,告诉自己不就是名声,能平,咱们宫里有人呢。

&ep;&ep;然而宫里最近也不怎么消停,品仙阁闹成这个样子,左骁卫和内卫争端几乎摆在了明面上,朝廷上雪花一样的折子送上来,中宗帝就是想装看不到都不行,太后亦如此,这两个人的交锋……

&ep;&ep;母子间说话自然是母慈子孝,一片温馨,然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就需要底下人各自斟酌了。

&ep;&ep;窗外梅枝香冽,将崔芄声音衬的格外清冽:“要不要——以我为饵?”

&ep;&ep;既然为御刀郎所忌惮,为何不好好利用这一点?

&ep;&ep;武垣收了笑:“不行。”

&ep;&ep;“诱敌深入,潜藏追暗,包杀包埋,十三郎不是最擅长这个?真的一点都不想试试?”崔芄唇角微扬,看着对方深邃眼眸,“还是说,十三郎对保护我这件事,没有信心?”

&ep;&ep;武垣很不想中这个激将法,但崔芄亲手执壶,给他倒了一杯酒。

&ep;&ep;“谁想杀你,就先杀了我。”

&ep;&ep;第77章刺杀

&ep;&ep;危险来临的比预想中要快,在大致聊过的第三日,崔芄遭遇了刺客。

&ep;&ep;武垣不在。

&ep;&ep;本来那日相谈甚欢,酒很好,雪很好,梅也很好,武垣既已向某人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非常想趁热打铁,接下来颇多献殷勤之举——虽然这些举动常常掩盖在霸道的‘命令’,日常的‘行为叮嘱’上。

&ep;&ep;看得出来,他很想把人哄到自己家去住,理由现成的,太危险,他改造的那个家要安全很多,且舒适自如,还有小园子,崔芄可以随便选房间,甚至可以选个小院子。

&ep;&ep;人不同意,他就退而求其次,能多得几个吻都是好的,得不到,亲亲抱抱也行,都不行,至少能距离更近一点,能时时看到。

&ep;&ep;但他也很懂分寸,想做个缠郎,也得有技巧,天天都缠不象话,总得给别人点时间考虑,而且他也很忙,手里的事,宫里的人,朝廷的局,都得看顾。

&ep;&ep;偏偏这一日没在,偏偏别人行动了。

&ep;&ep;正是暮鼓时分,崔芄接完别人家的活回来。

&ep;&ep;每每晨鼓暮鼓敲起,都是整个长安城最活跃,动静最大的时候,也是城防盯得最紧的时候,会格外注意有人趁着声音掩盖闹事,一般这种时候抓住的人,惩罚都尤为严重,当场诛杀的也不是没有,遂心思不轨之人要么改个时间干坏事,要么,就得豁出去,接受干了坏事很可能立刻掉脑袋的结果。

&ep;&ep;崔芄这几日称不上很小心,他不会武功,就算自己小心了,应该也抵不住别人有备而来,但又不可能关门闭户不做事,一来职业道德不允许,二来他是饵,总窝在一处算什么饵,怎么知道别人咬没咬钩,他这个饵下的方向对不对?

&ep;&ep;他总不会孤军作战就是。

&ep;&ep;此时街上行人不少,有脚步匆匆,独自赶回家的,也有三两成伴,边聊天玩笑边行路的,气氛没什么不对劲,但他突然注意到一颗小石子。

&ep;&ep;不知道前面的谁,不小心踩到一颗小石子,小石子个头小,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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