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有些嘲讽的声音响起:“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当年你没有背叛她,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就是你,前途大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巨风不尴不尬的只能带几个二、三线的艺人。”

&ep;&ep;陆许无奈:“事情都过去四年了,你再提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ep;&ep;“有什么意思?呵呵,没什么意思,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不如她?”

&ep;&ep;陆许看着许卿言:“你不是如愿以偿嫁给欧廷延了吗,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ep;&ep;“是啊,还有什么不甘心的?我走进围城嫁入豪门,她振翅高飞跻身国际,我和她早已是天壤之别,再也没有什么可比性了,我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许卿言自嘲。

&ep;&ep;“欧廷延对你还是不错的不是吗?”

&ep;&ep;闻言,许卿言别过头,拿起啤酒仰头就喝,刚喝一口就呛到了。陆许夺过易拉罐,拿着纸巾递给她,劝解道:“她何如,早已和你无关了,你要做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你最近不是在备孕吗?你这样抽烟喝酒的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就算怀上了,对孩子又能好吗?”

&ep;&ep;许卿言接过纸巾,黯然神伤,孩子?多么敏感的字眼。当年她忍着不适坚持完成了婚礼,为了以防万一当夜就和欧廷延出国蜜月旅行,结果蜜月进行不到一半孩子就流掉了,甚至这些年也没能怀上孩子,欧母对她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差,言语粗鄙,甚至当众给她难堪。就像汪旖沫4年前对陆许说的那样,再也不是那个矜贵骄傲的豪门贵妇了,跟她最初和欧廷延交往时的欧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许卿言这些年体会不可谓不深,汪旖沫当真是一语中的。

&ep;&ep;欧廷延这些年对她确实还是不错的,可也就是不错而已!跟最初交往最为情热时甚至复合之后的那段日子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何况他一个男人,夹在老妈和老婆之间,帮谁?欧氏又还有一个欧廷旭在一旁虎视眈眈,她4年还未怀孕,欧廷延怕是也早有怨言了。

&ep;&ep;这就是她许卿言千方百计算计来的豪门生活啊,从汪旖沫手中抢过来的!在外人面前依旧端庄得体的豪门少妇此刻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渗出了一滴泪,淌过那丝丝细纹,流入鬓发。

&ep;&ep;☆、探病

&ep;&ep;周六一大早,军区总院涌进一批穿着常服的特种兵战士,雄赳赳气昂昂,看着特有精神,目不斜视地大踏步走进了鲁正刚的病房,一推开们就看见周祁臻和部队派来的两名照顾他们的通讯员四个人搁在一块玩牌呢!

&ep;&ep;谁让住院的生活无聊呢,鲁正刚还好,伤得重要多休养几天,周祁臻是住了三天就嚷嚷着要出院了,最后被主治大夫一顿狠批之后就天天来鲁正刚这里串门,住了一个礼拜,鲁正刚的伤口也基本愈合,然后两个人一起嚷着要出院,看得章大夫特别无奈,今天一大早给他们买了一副牌,让他们四个人一起凑合着玩吧。

&ep;&ep;众人一看,特别兴奋,好嘛,全搁一块就不用转地方了,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往里冲,边冲边嚷嚷。

&ep;&ep;“班长,排长,你们在玩什么呢?”

&ep;&ep;“你们俩小子日子过得还真滋润!”

&ep;&ep;“哎哎,水果水果,别把水果挤掉了……”

&ep;&ep;顿时整个病房涛声震天,惹得外头的护士频频皱眉,最后护士长实在忍不住了,放下手头的活计小跑着过来哐得一声推开门,20来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眼神特亮的年轻小伙齐涮涮看过来,饶是护士长30多岁的人了还是有一点受不住,稳了稳心神后镇定道:“肃静肃静,肃静懂不懂,这是医院,你们这样吵到别的病人休息怎么办?”

&ep;&ep;周祁臻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护士长,我们一时有些激动,不过我们保证决不再喧哗,是不是同志们?”

&ep;&ep;“对!”战士扯着嗓子喊道,生怕护士长听不见。

&ep;&ep;“还喊?”护士长忍住想揉耳朵的冲动,黑着脸沉声道:“你们要是再大吼大叫的,我告诉你们我可不管你们是不是特种大队的,我照样跟你们部队投诉!”

&ep;&ep;周祁臻一眼扫过去,所有人都紧闭嘴巴表示以表决心,表示不再喧哗。然后对着护士长继续赔笑:“真是不好意思护士长,咱们都是粗人,在部队里都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计较,我们保证坚决不再犯,是不是?”这回所有人都学乖了,紧闭着嘴巴点头,像捣蒜似的。

&ep;&ep;护士长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扭头离开。人一走又有些蠢蠢欲动还好忍住了,压着声音争先恐后的说话,像是少说一句会漏了什么一样。温馨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又是所有人转头盯着她看,唯恐她又说一句“不准喧哗。”

&ep;&ep;没有看见那个人,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片刻后又重新恢复过来,轻咳一身道:“查房。”众人送了一口气之际时周祁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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