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银鸽和曲拂儿被雀屋的管事妈妈禁了足,甚至连白天都不能随意的出入。

&ep;&ep;这可让银鸽发了一通牢骚,这么好的夏日,白天都不能出门该有多无趣。

&ep;&ep;曲拂儿却还是依照以往那样,每日早起,练功,那一把龙枪被磨得铮亮,刺入木人的体内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ep;&ep;切萨雷确实瞧不上她那种小伎俩的,拂儿心中的倔强又开始作祟,诚然她不懂得该如何在战场上杀敌,但是那绝对不是什么女孩子家的花拳绣腿。她如愿以偿的再也没有见到过切萨雷,而似乎那个人也忘了她似的,骑士团的招新已过,也并没有人冲进雀屋来,把她抓走扔到军妓营。

&ep;&ep;大堂里的歌姬温柔唱着一个又一个负心汉的故事,男人不可信——曲拂儿心想,她又能如何要求切萨雷什么,所以这也不算是负心汉与被抛弃女人的故事,只是为何多少有些失落呢?

&ep;&ep;她转身,愤愤的将手中的龙枪扔到木人身上。

&ep;&ep;“拂儿,来来,今天客人送了好吃的浆果,是刚刚摘下来的。”银鸽和几个姑娘站在大堂的庇荫处,冲曲拂儿招着手。

&ep;&ep;她朝着屋里走去,接过银鸽递过来的小碗,紫色的浆果上带着水滴,看起来甜美得很。然而吃进嘴里,却是有些发酸的。

&ep;&ep;“这是什么果子啊?”曲拂儿问。

&ep;&ep;“那个人送来的,”银鸽指着不远处一个乌利亚纳商人打扮的矮胖男人,“你听说了吗,最近艾利玛和乌利亚纳之间,不太平呢。”

&ep;&ep;“是啊是啊,”另外一个女孩说道,“上次的圆月惨案,说是背后有买卖街那家乌利亚纳最大商行的推手,我听客人说,风狼小队发现了米拉姆大人的尸体呢。”

&ep;&ep;“为什么呀?”曲拂儿睁大眼睛,连忙问。

&ep;&ep;“还不是因为通行权的事,如果要往东方去,最安全和最方便的路便是通过艾利玛东北部的哈桑海峡,教皇厅去年提高各个关隘的通行费和通行证件的获得难度,好多乌利亚纳联盟的商人都因此而受阻了。”那女孩继续说。

&ep;&ep;“乌利亚纳不是也有海吗,坐船过去就好了呀。”出身乌利亚纳的银鸽却不以为然。

&ep;&ep;“乌利亚纳的海岸线在大路西边,东边的海岸线则被索米勒占据着,你也知道索米勒那个国家,海盗横行,谁敢从那里出海呀。而且本身来说,索米勒到东方的距离比艾利玛到东方的距离那可是远多了。”

&ep;&ep;“只是单纯因为这种原因就制造爆炸事件,实在是太过分了。”曲拂儿说,“死了好多人吧。”

&ep;&ep;“是啊,听说还炸死了几个高级贵族的亲眷呢。”那几个姑娘继续叽叽喳喳的,忽然有一个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听说骑士长殿下还因此而受到牵连,教皇认为他办事不利,把他关在圣狱里叁天呢!”

&ep;&ep;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圣狱?叁天!”一群年轻的姑娘大声感慨着,“那不是要死人吗??”

&ep;&ep;“可不是吗,那圣狱可可怕了,我听我的客人说,骑士长是被人抬出来的,身上的血把他的素衣都染成棕色了。”那个女孩依然说着。“可是紧接着骑士长就走了,继续往北方去了。”

&ep;&ep;“哎,菲奥娜,你的客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神通广大——”其他女孩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问着从方才开始便滔滔不绝的女孩。

&ep;&ep;菲奥娜一脸神秘,“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们,”她得意的看了银鸽一眼,“我的客人身份很高贵的,不能随便说。”

&ep;&ep;银鸽却意兴阑珊拖着腮,手中把玩着那紫色的浆果,她近日来总是郁郁寡欢的,就连和客人交还时,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有的客人担心起银鸽,以为她是在那一场爆炸中受到了惊吓,还有的客人干脆找了别的姑娘,反正他们是来这里找乐子的,谁都一样。

&ep;&ep;“哼,不就是抢了我们银鸽姐姐的客人嘛。”有那小姑娘给银鸽抱不平,“瞧她那副德行。”她小声嘀咕着,用手戳了戳银鸽。

&ep;&ep;平日来娇蛮任性的银鸽是很多人畏惧的对象,菲奥娜也是如此,她害怕银鸽投过来的白眼和冷言冷语——然而银鸽却站起身,“真没劲,你们聊吧。”什么都没说,就拉着曲拂儿走了。

&ep;&ep;曲拂儿却心中波澜微起,菲奥娜那几句话在她的心中投下一颗小石子……

&ep;&ep;雀屋里鲜少见过东方人的面相,忽然一下来了两个,到是让路过的人产生了好奇心。

&ep;&ep;亚兰和儿子阿靳一起站在大堂,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号称是卡斯法尼亚大陆最有名的妓馆。然而他们并不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一个名叫阿贝的男人引他们走进管事妈妈所在的办公室,他们是来做一笔生意。

&ep;&ep;“我们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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