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笙箫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力地闭着眼睛,不让声音传出,而贺晋深如同较真般,开始全方位地刺激,他要这个女人彻底沉浮在自己身下。

&ep;&ep;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陆笙箫的身体开始脱离了控制,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张开,为下一阵浪潮做好了准备。

&ep;&ep;“不要!”

&ep;&ep;话还没说完,陆笙箫的语调就直接变了,身体开始大幅度地蜷缩,舒服地连指甲都跟着弯曲。

&ep;&ep;贺晋深嘴角,终于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ep;&ep;不过,他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便下床洗漱,开始穿衣。

&ep;&ep;他,这是要走了。

&ep;&ep;陆笙箫愈发觉得屈辱,这男人分明就是兽性大发,如同找一夜情般,随意地发泄。

&ep;&ep;她拿起床上枕头就砸了过去,可很快被贺晋深避开,陆笙箫红着眼,瞪着他,近乎于一种歇斯底里,“贺晋深,我一定要告你。”

&ep;&ep;贺晋深慢悠悠地扣上扣子,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直到在镜前照好了仪容,他才笑里透着阴寒,“陆笙箫,你尽管试一试。”

&ep;&ep;身体的欲望在慢慢退去,之前那股火热的灼烧感如今也不复存在,身体格外轻松。

&ep;&ep;而理智,也比之前愈发清醒冷漠,如果再和这男人扯上关系,无异于自杀。

&ep;&ep;因此,她冷静地威胁,“贺晋深,不信你就等着瞧!”

&ep;&ep;贺晋深凑过来,如同捏住布娃娃般,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笑容绽放,“陆笙箫,别挑战我的耐心,你对我来说,不过是离了婚的女人,别妄想用这种方式找存在感。”

&ep;&ep;“去死吧!”

&ep;&ep;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关上,洁白的枕头撞击到红色木门,随后掉在地上。

&ep;&ep;陆笙箫两手插入头皮,痛苦地埋在胸口,眼泪无声滑落。

&ep;&ep;一个月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和贺晋深有关的事情,她都不会再参与。到头来反倒再一次发生了关系。

&ep;&ep;“陆笙箫,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ep;&ep;厌恶,颓废,和自我否定在胸口蔓延开来,她恨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更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能反抗。

&ep;&ep;陆笙箫光着脚走到卫生间,直接让冷水从自己身上淋过,她开始觉得自己身体很脏,不停用力地搓着,直到发红发痛,她也不曾停止。

&ep;&ep;冷水刺痛了她的神经,将体内的最后一丝热气也都抽走,陆笙箫沿着墙壁慢慢地蹲下,无声地抱住了自己。

&ep;&ep;次日醒来,陆笙箫感冒了。

&ep;&ep;昨夜荒唐,仿佛一场梦,陆笙箫刻意什么都不去想,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ep;&ep;天色还早,陆笙箫偷偷从酒店后面溜走,好在外面并没有记者,陆笙箫也松了一口气。

&ep;&ep;昨晚自己一夜未归,指不定陆劲庭会怎么想,她必须在陆家人还没醒来,偷偷地回去。

&ep;&ep;陆笙箫穿着昨天的脏衣服,差不多一路狂奔,这里拦不到车,陆笙箫不停地看着手表,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回家。

&ep;&ep;忽然,一辆暗色雷克萨斯停在了眼前,陆笙箫正诧异,一张眉目深邃,面容清秀的脸忽然从车窗里露出来。

&ep;&ep;“大嫂。”

&ep;&ep;贺然叫了一声,同时露出了温和而有礼的笑容,并不给人生疏和恐惧之感。

&ep;&ep;“贺然?”

&ep;&ep;陆笙箫惊讶不已。

&ep;&ep;她对这个小叔并没有多大印象,偶尔逢年过节回古宅一趟,也只是听说他又去哪里有游历,所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ep;&ep;忽然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相逢,还叫住了自己,陆笙箫怎能不惊讶。

&ep;&ep;“大嫂,上车,你想去哪,我送你。”

&ep;&ep;贺然依旧笑着,温暖如冬日暖阳,让人压根无法拒绝。

&ep;&ep;陆笙箫的确赶时间,也就没在客气,上车后,说了声谢谢,雷克萨斯跟着启动,前往陆家。

&ep;&ep;没多久,贺然似乎闻到了陆笙箫身上的酒气,微微皱眉,但又很快恢复平静,看似随意地问道:“大嫂喝酒了?”

&ep;&ep;一时间,陆笙箫尴尬不已。

&ep;&ep;她低头看了眼胸口还有不明物体的衣服,自己昨晚怎么洗也没洗掉,便道:“是啊,公司有聚会,就喝了一点酒。”

&ep;&ep;贺然点点头,表示理解,同时也替她打开了一点车窗,体贴道:“吹吹风,应该会好点。”

&ep;&ep;“谢谢你,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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