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麻烦请你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明天被记者发现了,可是侮辱了贺总的名声。”

&ep;&ep;“陆笙箫!”

&ep;&ep;贺晋深气得咬牙切齿,这女人总是有轻易挑起他怒火的能力,看看她一脸不屑,恨不得自己立马就走的样子,他就愈发不甘。

&ep;&ep;“是我提的离婚,是我不要你,陆笙箫,就算要走,也是我赶你走。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ep;&ep;贺晋深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ep;&ep;陆笙箫气结,衣服沾了一身呕吐物不说,也全都湿透了,她现在这样子压根就不能出去。

&ep;&ep;贺晋深也料定了陆笙箫不会走,索性在沙发上坐下,而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眯着眼一阵享受。

&ep;&ep;烟味刺激到了陆笙箫,忍不住轻轻咳嗽。

&ep;&ep;此时陆笙箫紧紧捏着自己臂膀,炙热的温度几乎将她身体内的水分蒸发干,她咬着唇,自己大口喝了点水,可似乎饮鸩止渴,身体温度反而愈发炙热。

&ep;&ep;按理来说,都这么久了,应该过去了,这到底是什么药,力道这么大。

&ep;&ep;陆笙箫躺下,闭着眼睛强行让自己睡着,希望一觉醒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ep;&ep;贺晋深刚刚只顾着生气,俨然忘记了陆笙箫被下药的事情,刚刚看着陆笙箫一系列的举动,这才反应过来。

&ep;&ep;他大步走过去,摸了摸陆笙箫的脸,烫的吓人,与此同时他的手也被陆笙箫迅速而粗鲁地打开,随后两眼瞪着他。

&ep;&ep;贺晋深见她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模样就再次来气,一抬手就直接把被子掀了,冷漠道:“给我再去浴缸里泡着。”

&ep;&ep;“不需要,谢谢!”

&ep;&ep;陆笙箫板着脸,同样冷漠。

&ep;&ep;“你以为你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告诉你这药劲头不过去,你三天三夜也别想安宁。”

&ep;&ep;贺晋深并不是危言耸听,之前在夜场上,没少见那些纨绔公子哥拿这药去对付那些不愿意的姑娘,事后甚至大眼不惨地夸着那些女人在床上如何地放荡。

&ep;&ep;差一点……

&ep;&ep;贺晋深脑海中闪现出的女人,却是陆笙箫的影子,心头的无名火再次升起,这次他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扛起,重重地扔进了浴室。

&ep;&ep;出来前,直接恶狠狠地丢出一句话,“不想死的话,就在里面呆着。”

&ep;&ep;陆笙箫一碰到冷水,顿时舒服多了,浑身的火苗也在渐渐熄灭,药的效力她没有怀疑,因此问道:“到底怎样,这药劲才能过去。”

&ep;&ep;现在想来,那付德胜肯定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喝他给的酒,所以便把另外一整瓶下了药,这才让自己上了当。

&ep;&ep;门外,没有声音。

&ep;&ep;“贺晋深?”

&ep;&ep;依旧没有得到应答。

&ep;&ep;陆笙箫便以为,贺晋深是被自己气走了。深吸一口气,便安静地靠在浴缸里,缓解炙热。

&ep;&ep;贺晋深靠在浴室门外,中指夹着香烟,已经有了长长一截烟灰,人却并没有动。

&ep;&ep;贺晋深的确没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来解决药效,当然之前他是不屑,但现在嘛……

&ep;&ep;体内竟是有一种躁动。

&ep;&ep;以前例行公事的时候,贺晋深也不过是草草了事,原因是这个女人对他谈不上任何吸引力,可不知为何,离婚后的一个月,他反而有几次做梦梦见了她。

&ep;&ep;再回家,冷冷清清,反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ep;&ep;习惯,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根烟已经燃烧到烟蒂,门咔擦一声响了,贺晋深一回头,就看到陆笙箫浑身湿漉漉,只裹着浴巾出现。

&ep;&ep;“不知道穿件衣服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打算勾引我。”

&ep;&ep;贺晋深喉结明显动了一下,却将所有的怒火都怪在了陆笙箫的头上。

&ep;&ep;陆笙箫吓了一跳,本以为人已经走了,此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朝后面仰去。

&ep;&ep;贺晋深下意识伸出手,有力的大手紧紧地贴在那炙热而光洁的肌肤上,四目相对,一个冷漠,一个却红了脸。

&ep;&ep;陆笙箫迅速推开,随后扯着浴巾大步朝卧室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就因脚下一滑,再次摔倒。

&ep;&ep;这一次,依旧摔在了贺晋深的怀中。

&ep;&ep;“陆笙箫,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俩?”

&ep;&ep;贺晋深嗤之以鼻。

&ep;&ep;“既然被你识破了,那你还不赶紧走,别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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