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姐姐,姐姐,你在哪啊?姐姐。”

&ep;&ep;玉茗轩的花厅内,晚清正在喝茶,先前武场内的打斗,消耗了她很多的精力,所以此刻休息一下,远远的听到门外传来夏候墨炎的叫声,不由自主的叹气,这傻世子不会真的要住在上官府这座偏宅内吧。

&ep;&ep;正想着,门外有喜儿的声音响起来:“世子爷,容奴婢进去禀报一下小姐,要不然奴婢?”

&ep;&ep;喜儿的话根本没说到底,便见到夏候墨炎闯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喜儿赶紧磕首:“小姐,奴婢该死。”

&ep;&ep;晚清脸上恢复了笑意,挥手让喜儿下去,抬首望向门前的墨炎,嘟着嘴一脸的抗议,那双清彻纯净的丹凤眼睛,眨啊眨的,满是委屈的望着晚清,晚清本来想教训他两句,看他此刻的神情,竟生生的把那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ep;&ep;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傻世子好几次的帮了她,每次在她有事的时候,他总是会出头,即便他傻,却比很多人有情有义得多,想到这,语气便柔和下来。

&ep;&ep;“墨炎,怎么了?”

&ep;&ep;夏候墨炎红唇轻勾,墨发轻泻,那一张俊美的脸上,便罩了伤心,咬着唇儿,似乎十分十分的委屈。

&ep;&ep;看晚清望着他,不甘心的开口:“姐姐,为什么那龙曜可以住在这里,我却不行?”

&ep;&ep;一袭长衫映衬得肤白如雪,身姿俊挺,那一双深邃清明的眼瞳中,有着高天流云的清澄,有着清风晓月的轻柔,却为何让这样一个纯明的人成了傻子。

&ep;&ep;晚清心底为这样的他心酸了一回,方想起他说的话,忙笑着解释:“墨炎,那龙曜受伤了,所以暂时在这里养伤的。”

&ep;&ep;“喔,这样啊。”

&ep;&ep;上官墨炎点头,似乎明白了过来,笑着点头走了出去。

&ep;&ep;晚清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闹便好。

&ep;&ep;他堂堂一个汉成王府的世子爷,有自已的府邸,怎么能住在上官府偏宅内,这里和汉成王府比,那可是天上地下的云泥之别啊。

&ep;&ep;本来还以为难说呢,没想到如此好说,看来是自已想多了。

&ep;&ep;晚清望了一眼回雪:“总算不闹了,还真是怕了他。”

&ep;&ep;“小姐还没有怕过谁呢?”回雪好笑的开口,心里想着,若是那夏候墨炎不傻,小姐与他还真是相配呢,而且夏候墨炎那么喜欢小公子,这样一家子待在一起,恐怕要羡煞旁人了。

&ep;&ep;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惊慌失措的叫声,闹成成一团,吵吵嚷嚷的,晚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示意回雪出去看个究竟。

&ep;&ep;回雪领命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出去,便被迎面的人吓了一跳,赶紧的往后退,门外的人便走了进来。

&ep;&ep;晚清抬首望过去,只见先前走了的夏候墨炎,正捂着脑门走了进来,一脸痛苦的哼哼着,那修长白晰的手指缝中,正有鲜红的血溢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滴。

&ep;&ep;晚清一见,心咯噔一沉,脸色便有些难看,若夏候墨炎在上官府出事,可就麻烦了。

&ep;&ep;“墨炎,你这是怎么了?”

&ep;&ep;夏候墨炎抬眸望向晚清,一脸痛苦,虚弱的开口:“姐姐,我怕血。”

&ep;&ep;晚清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血啊,不过最紧要的是他的脑门是怎么回事?

&ep;&ep;“你这是怎么回事?”

&ep;&ep;按理在这上官府里,没人敢伤他啊,而且先前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他的脑门好好的怎么受伤了。

&ep;&ep;晚清正想着,那夏候墨炎唇角勾出一抹狡诘,虚弱的开口:“姐姐不是说受伤的人可以住在这里吗?现在我可以住在这里了。”

&ep;&ep;这下晚清无语了,心里腾腾的冒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盯着夏候墨炎:“那你脑门上怎么回事?”

&ep;&ep;“我在墙上撞的。”

&ep;&ep;原来这家伙为了住下来,先前一脸笑意的走了出去,结果找了一柱墙,就那么狠狠的撞了下去,本来以为不太疼的,撞了以后才知道好疼啊,想到这,夏候墨炎叫起来:“姐姐,我疼,我晕,现在我可以住在这里了吗?”

&ep;&ep;他一边叫着一边虚弱望着晚清,晚清赶紧伸了手扶他一边坐下,吩咐从门外进来的喜儿和福儿两个人:“赶紧去明月轩让小公子过来,给世子爷看一下。”

&ep;&ep;“是,奴婢这就去。”

&ep;&ep;喜儿飞奔而去,花厅内,夏候墨炎还在强撑着追问晚清:“姐姐,我倒底能不能住下来啊?”

&ep;&ep;晚清想直接赏给他一个爆粟,不过最后什么也没做,她能打帮助过自已的人吗?虽然他固执得九头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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