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蔚敲了门进入房间之后,正好看到白霖汐和他的助手之一在交流着什么东西,而剩下的几个男人见进来的人是她之后也无比熟稔的和她打了招呼。

谈话告一段落之后白霖汐站起来,在桌子上摊开了一份图纸:“情况怎么样?”

卫蔚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和莫拉克失去联系了……现在情况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霖汐面色不动,依旧还是那样带着似乎永远都是掌控局一样的笑容开口说道:“不用再尝试了,他被发现了。”

“怎么可能?”卫蔚忍不住吃了一惊,连带着语速也微微的加快,“罗伯特的资料完是没有一点破绽的,怎么可能……”

“世界上不存在完没有一点破绽的东西的。”白霖汐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而且我们到目前为止,在莫拉克这一方面只是仅仅破坏了他们的三件生意而已,也是时候认识到这条路走不通了。”

可卫蔚依旧是极其不甘心:“但是莫拉克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突破口,四年前自从我们的主要任务重心被转移到了澳城之后,我们想要摸清楚昆图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卧底部没法触碰到他们的权力中心集团。况且莫拉克自己不是也说了,他能够接触到那个在家族里只活动了四年的大小姐吗?只是四年,这说明她的根基很浅,完是个绝佳的目标啊。”

白霖汐终于把自己的目光从图纸上面移到了卫蔚脸上,他站直了身子,还是带着那样的笑容,反问了卫蔚一句:“你查过那个大小姐的资料吗?”

卫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脸上有点发红:“抱歉,没有……我的重心部放在了如何接触到昆图家的权力中心上面了。”

“这也不怪你,”白霖汐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隐藏的太深。”

“霖汐,你认为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卫蔚皱起了眉头,看着男人的背影,“这种黑手党的大小姐,不就是靠挥霍家族的钱财吗,反正她上面还有个哥哥。”

“你错了。”白霖汐透过窗户仔细的看着澳城的街道以及车水马龙的情景,“昆图家的小公主……这个名号在意大利,现在是多少人恨到牙痒却又无比敬畏的一个存在。”

“关于这个小公主的消息,流传最广的是关于她的长相,据说她是一个比你见过的任何美女都要漂亮的人,”说到这里,白霖汐似乎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当然,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条消息的可信度很低。她的曾经可以说是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而且据安插在其他家族的卧底的情况来开,她甚至还极度反感老昆图的所做作为,认为这些违法的勾当都是错误的。”

卫蔚疑惑:“这不恰恰证明了我刚刚说的话吗?”

白霖汐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有趣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们在她手里就是破坏了三件看起来很大,但是归根结底对于昆图家来说没有一丝威胁的生意而已。奥威尔,你刚刚查到了什么。”

被叫做奥威尔的白人男子只好又把刚刚和白霖汐交流的东西再次复述了一次:“我们现在所能知道的,和其他人一样,都只是表面的东西。她的智商很高,现在不过是刚刚过了二十岁生日没几个月,就已经拿到了经济学硕士学位,可是在学校的资料里,她的资料被昆图家动手加了好几层密码,并且和她有关的录像资料都属于这一层,而即便是询问了和她有过接触的人,也都对她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这说明她知道怎么把自己隐藏起来,”白霖汐补充了这样一句,“小公主展言安,我甚至可以这么说,她要比她的父亲老昆图还要难应对。”

“那么也就是说,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卫蔚问。

“没错。”白霖汐毫不迟疑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换一种方法吧,但是目前来说,我们在澳城的目标还是已经开始对我们有所行动的夏家,枪打出头鸟不是吗?”

“……看吧,凭良心说,真奇怪,这个人本来已向他的命运低头了,他就要上断头台了,象个丑夫一样,这是真的,他是准备服服帖帖地去死的。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什么安慰了他吗?那是因为另外还有一个人要和他一同处死;一同分享他的痛苦;而且比他先死!牵两只羊到屠夫那儿,牵两条牛进屠宰场,使两只里的一只懂得它的同伴可以不死,羊会欢喜地咩叫,牛会高兴得乱吼。但人,上帝照他自己的形状创造出来的人,上帝给他的每条最重要的诫条就是叫他爱他的邻居,上帝给他声音以表达他的思想,所以当他听到他的同类人得救的时候,他的第一声喊叫是什么!是一声谩骂!够光荣的了吧,人呀,你这自然的杰作,你这万物之灵!"于是伯爵爆发出一声大笑,但那种笑是令人可怕的,显示出他的内心一定受过非常痛苦的煎熬……”

展言安坐在飞往澳城的飞机头等舱里慢慢地翻着这本她不知道究竟看了多少遍的书,直到坐在她身边的托尔轻轻开口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怎么?”

托尔一边斟酌着开口一边观察着展言安的表情:“刚刚有属下回报……在您原定的那班班机上……有颜先生。”

“呵。”展言安发出了一声轻笑,轻轻地合上了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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