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没什么事可以做,来帮我炼制药剂吧。”刚回到树洞,萝恋就对刘默说道:“因为要维持巨树的魔能屏障,我没办法集中精力投入到炼药中。”

“额,我可以吗?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造诣啊。”刘默问。

“这有一份详细的配方。”萝恋甩给刘默一张干枯的黄纸,“按照上面的步骤来就行,你应该看得懂吧,有什么问题问我就行。”

“我尽量。”刘默点点头,低头看向那张黄纸,上面是好像一种药水的配方,有详细的图文说明,各种材料的剂量也写出来了,最关键的是,这些文字竟然是他认识的汉字。

“对了,个别的古咒文你可能不认识,有不懂的直接问我就好。”萝恋道。

“什么?这上面有古咒文?”刘默挤挤眼睛,集中精神盯着纸上的文字,以防自己看走眼漏掉了什么,神奇的事发生了,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了起来,原来的纸上面竟然分离出了另一张一模一样的纸,而那张纸上的文字形貌怪异,是刘默完看不懂的,他又晃了晃脑袋,视线清晰起来,两张纸重叠在一起,眼前只剩一张有汉字的纸了。

刘默惊了,刚才的那一幕让他差点以为是幻觉,难道异世界的文字本来不同,但他的眼睛自动把这些文字变成他所认识的了?

不对啊,文字不同,那发音肯定不同,语言也就不同,可从他穿越到现在他跟所有“人”的沟通是用的汉语,为什么?

“那个,你跟我说的是哪种语言?”刘默问萝恋。

“什么意思?”萝恋被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倍感疑惑,“人类的通用语言啊,不然我说草木语你也听不懂啊。”

“草木语是啥?”

“我们树妖以及其他植物种族平常沟通时说的语言。”

“那你能说一句吗,那个什么草木语?”

“你......行吧。”萝恋有点觉得刘默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顿一顿,用树妖以及其他植物族会说的“草木语”道:“刘默,你是个白痴。”

“不是,你怎么还骂我啊。”刘默先是对萝恋骂他白痴感到诧异,而后他又反应过来,他听懂了萝恋说的话,传进他耳朵里的还是汉语,“等等,你说的还是人类语言啊,怎么没变。”

“唉,我说的是草木语啊,我还奇怪你怎么会听的懂呢,话说从刚才起你就在问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怎么了,脑袋让雨浇出故障了么......”刘默接二连三地提出这种奇怪的问题已经让萝恋感到心累了,她已经懒得和刘默辩论这个话题了。

“抱歉,我有点不正常。”刘默心想:“看来,这个世界不管什么文字在我眼里都会变成我认识的文字,听到的任何语言在我耳朵里都会变成我熟悉的语言,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原理?不行,在这个世界有太多发生在我身上的匪夷所思的事了,看来要到很久以后才能搞懂,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我还是开始调配这个药水吧,这些器具我都能使用吗?”刘默道。

“你看得懂这些古咒文?算了,我懒得深究这个,这些器具你随意使用,但千万小心,不要碰坏,液体也不要洒出来。”

“好的。”刘默虽然是文科生,但以前上化学课时做实验配溶液的经验他还是有的,因此他相信这些不会很难,以自己的理解能力应该配的出来。

刘默撸起袖子,站在木墩前,把配方放在一侧,开搞!

然而,事实却是......

“不能用这瓶试管!用左边第三个的!”

“不是用的这种草,是旁边的那株!长得一样?两种区别这么大还看不出来!”

“顺序错了!先滴入这个再倒入那个!”

“这个器皿不是这样用的!”

因为萝恋炼制和调配了这么多年的药剂,称得上很专业了,所以当她看到刘默跟小白一样僵硬以及蹩脚的操作,立马坐不住了,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情绪激动地指出刘默各种步骤和细节上的错误,就差直接用上“肢体语言”了。

一旁的小红窝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面对萝恋的斥责和指教,刘默倒是没有生气或不耐烦,反而觉得挺有意思,这样的萝恋与平常那个有气无力的她相比有种莫名的“反差萌”,他还觉得蛮可爱的,也努力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加上他本来也不笨,所以进步比较快,不到半天就基本上手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天,在风雨和雷暴肆虐的天气下,刘默宅在树洞里,在萝恋的指导下,不断炼制出了多种药剂,并每次都以身试险,服下自己配出的这些药剂以检验药效,结果大体是好的,除了有几次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让萝恋救醒外......刘默也在这些奇奇怪怪的药剂影响下,身体慢慢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他自己没注意到。

暴雨......电闪雷鸣......狂风扫地......

大雨......冷风呼啸......

毛毛雨......

清晨,这场持续了三天之久的特大暴雨终于在最后一滴细雨落地时宣告结束,一缕金光如利剑刺穿阴霾,久违地照在饱经洗礼的大地之上,拨云见日,黑压压的乌云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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