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冷啊!”胡国富忍不住对着手掌哈了几口气。

这里是边口城,华夏最北方的一座小城。在虞明宇和方瑶瑶还在围着上安城转圈的时候,胡国富这只初来乍到的夜枭已经悄然跟随王井来到了一座被冰雪覆盖的城市。

两人自然不是来度假的,裁判院夜枭可是要跟着任务飞。

胡国富和王井是中午从上安登的飞机,下午飞机落地,一出机场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边口此时的天空阴沉得厉害,刚刚下午四点,天色就已然见暗,胡国富对此并不在意,天色早晚并不能影响他的工作。

胡国富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夜枭的工作,相对于裁决人,夜枭的工作环境可要安定得多。但这不是说夜枭的工作中就没有战斗的色彩。

裁决人是裁判院第一武力机构,故而裁决人一出手就定然会和超凡生命沾上边,可夜枭是裁判院的一只眼睛,眼睛不需要有坚实的外骨骼保护,不需要用锋锐的爪牙去撕扯猎物,他们只需要足够的洞察力,有灵敏的观感,能准确地感知到周边的任何风吹草动。

这也是为什么胡国富要总往外边跑的原因,哪里的平静被打破了,哪里就需要有夜枭的巡视。

“特么的,大家都捂着羽绒服,凭什么就我冻得跟狗似的!”胡国富抱怨了一句。

胡国富现在正走在一条大街上,旁边和他擦肩而过的是同样打扮的北方儿女,厚重的棉服,系得死死的围脖。

北方的天气对于常年生活在中原地带的胡国富来说实在是难以适应,即便胡国富现在也是拥有了高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可这片土地独属的寒冷依旧深入到了他的骨头里。

道路两边的餐厅和娱乐场所已经点亮了牌匾,胡国富透过窗户还可以看见那些穿着单衣在里面把酒言欢的北方汉子,可能因为情绪高涨,他们脸红扑扑的。细微的汗珠隐约出现在他们的额头上,胡国富可以确定里面的环境定是极为温暖的。

但此刻他可不能去往这些灯火通明的场所汲取难得暖意,他有任务在身,他要寻找一家不为普通人所知的酒吧。

其实一开始胡国富是坐在出租车上的,可是一连换了好几辆出租车,没有一个司机知道他口中所说的狼头酒吧到底在哪里。

“靠,就会把费力不讨好的任务交给我!”胡国富在心中悄悄给王井画着圈圈。

每次把费时且费力了任务分给胡国富的时候,王井总会美名其曰地说这是组织对于新人的锻炼,胡国富听到这种不要脸面的狡辩,只能暗暗地撇嘴,不敢出言顶撞,毕竟胡国富可打不过王井。顶撞无用不说,搞不好还会被王井踢了屁股。

其实胡国富也知道,王井分给他的任务虽说是最麻烦的,可同时也是最安的,那些危险的活计王井总是留给自己这个老人来做。等完成任务回裁判院提交报告的时候,王井大手一挥,分别来做的任务就变成了两人合力完成的任务。

用王井自己的话来说,这功劳对于他来说没什么用,还不如分给胡国富呢!他这辈子也不想着晋升到三阶四阶了,他自己明白,他没那个天赋,也没那个心,他就想着再做两三年,等攒够了钱,就功成身退,安心地在家陪老婆孩子。

王井说是这么说,但胡国富却有他自己的理解。

不管王井是出于私心也好,还是出于老人对新人的照顾也罢,胡国富都清楚地知道这是他承的情,他把这都牢牢地在了心里。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句话是胡老爷子从小就对胡国富讲的,也是胡国富他自己的为人处世之道。

好在事情也不是一直没有进展,换到第五辆出租车的时候,终于有人对胡国富所寻找的狼头有所耳闻。

“小伙子上来吧!”司机师傅爽朗地说道。

胡国富一看副驾驶上正做着一位年轻的靓丽女性,就摆摆手示意司机开走。王井告诉他的夜枭第一守则,远离普通人。

“小伙子放心吧,不是拼车,给你打表,这姑娘到前面的路口就下了。”

这是一位老司机,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胡国富是外地人,他还以为胡国富是怕被宰客。现在生活也不容易,做出租车司机的就想着法的怎么多拉一单。

见到司机这么说了,胡国富笑着摇摇头,开口问道:“师傅,我要去狼头酒吧,你知道地儿吗?”

不出胡国富意料,司机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小伙子你是不是记错名字了啊?大叔跑出租十多年了都没听过这个酒吧,要说是新开的也不可能啊!要是新开业了什么地方,我们这些做的哥的得是最先知道的。”司机说道。

司机正要再次起车,坐在副驾驶的女性开口说了话:“你去狼头酒吧做什么?”

诶,有信儿!

“美女,你知道狼头酒吧?”胡国富惊讶地说道。

“嗯,你去那里做什么?”副驾驶的姑娘再次问道。

“找个人,美女你能不能告诉我它在什么位置?”

眼看着要来一单,司机师傅在旁边帮腔道:“是啊,姑娘你给这小伙子指个这狼头酒吧附近的建筑,只要在边口城内,大叔我就能找到。”

闻言,坐在副驾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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